不会。
泰山崩,黄河溢,在这人手里做来,都像是水到渠成的平常事。
但李氏倒台怎么可能寻常?但挛骶可汗身死怎么可能普通?
薄将山其人行事,惯以“平平无奇”为掩,在最关键的时机杀出致命的一招。
之前步练师在云裳楼看见薄将山,说是生气吃醋,倒不如说是心寒……
你我交颈而卧多年,竟然还是同床异梦?
“相国大人还真是个捂不热的石头。”陆从庸冷嗤一声,“窈窈都这么大了,他竟还把姐姐当外人;天下的男人都是狗心肝罢了,姐姐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步练师忍俊不禁,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末了又想起了什么,怅然叹息一声:
“……我与他没有夫妻之名,但这么多年野鸳鸯的情分,总是挂在了心上的。”
步练师一直觉得,自己与薄将山,那就是搭伙过日子;你不欠我,我不欠你,彼此各取所需,日子不就过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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