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都这会儿了。”薄将山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送客道,“殿下,请吧,我派人送你去做事。”
乌弥雅心有不解,满腹疑惑,但知道的越少越好,还是默默忍住了:
为什么我偏要来这云裳楼?
为什么薄将山也偏偏要坐在这里?
他好像……好像是在等什么一样。乌弥雅心有不解,薄将山在云裳楼,又能等到什么呢?
“陆公。”
满室凌乱,漫楼血气,步练师端坐在紫檀木的小凳上,云裳楼的侍婢心惊胆战地路过一地尸首血泊,替步练师呈来一碗蜜茶。
陆从庸微微欠身。这位大内宦官生得白净端正,阴柔秀丽,狭长的眼尾留着艳红的眼影,像是千年老狐化成了人形,浑身上下都漫着阴司鬼气。
陆从庸询道:“姐姐想做什么?”
步练师低头一拂茶盖:“二楼有位贵客,一直在看戏;您去问问他,是什么西洋景,看得这么目不转睛?”
——薄将山在等,步练师一行人,发现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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