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子背后的母族,不是越强盛越好吗?

        “非也。”沈逾卿低头剥开糖纸,示意幼娘张嘴吃糖,“太子要的是一个强大而内敛的母族,而不是过分张牙舞爪、给他惹来祸端的太乙李氏。皇上惯用的是捧杀之策,等到皇上亲自动手,那就是斩草除根的灭顶之灾;那还不如太子自己动手,既可以敲震母族,又可以向皇上表忠心。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幼娘睁圆了眼睛:“真可怕呀,明明是一家人呢。”

        “——哪来什么一家人?”沈逾卿嚼着糖,摆了摆手,示意幼娘太天真,“权力面前,谁都是棋子,大家都是工具罢了。”

        我就是小姐的工具……我就是小姐的棋子……我和小姐是一家人……

        幼娘默默地低下头去,愈发感觉到,藏在指甲里的药粉,烫得无比的厉害:

        眼下更深露重,书房里孤/男/寡/女。

        她要趁机把这剂药,溶进沈逾卿的茶水里。

        第30章结连理翻/云/覆/雨

        不知是这药粉出了问题,还是枕上欢恩本就如此。幼娘只觉得这一晚无比漫长,眼泪几乎没过她的头顶;沈逾卿虽是文臣,但功夫摆在那,发起性来简直要把她腕骨攥碎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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