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眼瞳定定地望着意鹊: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许第三人知道,孩子有薄止的血脉。”
如果此事被周泰知道,他也定不会保这个孩子!
意鹊担忧道:“可是楼船上的人……”
都知道相国天天在哪里留宿。
“但所有人也知道,薄将山不可能有孩子。”步练师神色悠然,眼神明亮,被火光一照,昳丽得不可方物,“只消说我返回上京途中,睡了个眉清目秀的路过书生,这件事便好揭过去了。”
意鹊还是觉得瞒不过去:“那相国——”
——薄将山又不是傻的,心里真会没数吗?
步练师冷笑一声:“他怎么想,与我何干?”
或许是女人天生的母爱在发作,步练师的神思百倍清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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