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个男人,则是标准的挛骶儿:发如新雪,眼似丹漆,鼻梁鹰钩,嘴唇削薄。这是草原男儿的长相,野性的英俊和原始的粗犷交织在一处,曾经令白有苏目眩神迷。
白有苏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啪!
“你身为北狄可汗,不好好在王庭待着,跑来上京做什么?!”
来人却忧心道:“你比羊羔还要娇嫩,这么用力打我,手不会痛么?”
白有苏:?
多年不见,这人还是如此不着四六,白有苏怫然大怒:“挛骶邪,我在同你说……”
挛骶邪的唇摩挲过白有苏的掌心,轻轻地咬住了她的指关节。白有苏的手是文人的手,白嫩修长,窈窕水灵,在月色下仿佛触手生凉的昆山玉。
“阿娴,我很想你。”北狄大可汗低声道,“每次我望向南方,都会想起遥远的上京,住着我最心爱的姑娘。”
白有苏冷笑一声:“可汗的情话得换换了,娴礼听着只觉得老套。”
挛骶邪沉默片刻:“阿娴,我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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