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薇容,”薄将山磨蹭着她的脸颊,“求你了。回来吧。”

        步练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薄将山的瞳仁偏向深红色,像是凝固的鲜血那样。无论他的口气有多温柔宠溺,他的眼睛都和塞外的雪一样冷,似笑非笑,戏谑轻嘲,还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淡然。

        薄将山心里清楚,依步练师的才智,不会看不出来,这就是对人下蛊的话术:

        贬低她的自尊,再给予她希望,从精神上她拴在自己身边。

        ——但是薄将山就喜欢步练师这么聪明,却又无路可选的样子。

        看出来又如何?

        步练师还是会答应的,因为薄将山说的都是事实;她还会再次堕入陷阱,就算她看见书房还是会怕得浑身僵硬,她还是会回到薄将山的身边。

        直到遇见更优选,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薄将山不在意,小事一桩,杀掉就好。

        她人生里的最优选,永远只能是他薄将山。

        “薇容,”薄将山在她耳边叹息,“我是你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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