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铁了心想对你做什么,你是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我不仅是你的床伴,窈窈的父亲,我还是你扳不倒的政敌,你日思夜想都除不掉的那个死对头。

        步大人,这就忘记了啊?

        薄将山抽掉巾帕,随性扔到一边去。

        步练师倒抽一口冷气,既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薄将山伸出手去,似乎想为她撩开头发,步练师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发狠地咬上他的手指。

        “我待会还有折子要批。”薄将山淡声道,“松口。”

        步练师没松。

        滴滴答答的鲜血,漫溢出她的唇角,流经她素白的皮肤,瑰艳的像是雪地上的梅花。

        薄将山猝地发力,步练师根本咬不住,牙根一阵剧痛,薄将山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先前有多百依百顺,现在就有多粗暴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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