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头子右眼皮突突直跳:
——谁打开了棺材?
这几个渔民,连反抗都不会,居然有撬开铁棺的本事么?
这黑棺里,空空如也!
步练师被泼天的大雨一浇,又在刺骨的江水里一泡,人立即清醒了十成十:
——我没死?
她分明记得,自己在钟雀门外,被一刀砍了脑袋!
步练师左手扒拉着船舷,右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果真摸到了密集而工整的针脚:她的脑袋在钟雀门掉过一次,如今又被人小心翼翼地缝回了脖子上。
步练师瞠目结舌,一脸震惊:“……”
姥姥,我这脑袋,居然是循环利用的吗?
步练师太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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