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卿小心翼翼地觑着步练师的脸色,“相国,……相国不是那个意思。”
步练师冷冷道:“那是何意?”
“巫蛊之风在此村横行多年,光靠那老神婆一张嘴游说,断然是不成立的。”沈逾卿老实巴交地解释道,“这巫祝后肯定是有势力倚靠。暴力和神学双管齐下,原本就并不开化的村民,才会走上献妻祭女的道路。”
步练师心里还有气,这还用你教?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老神婆背后定有世族支持,搞不好就是那个梧州胡氏——还没待她仔细审问,薄将山居然叫她住口!
他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
沈逾卿头大如斗,梦回儿时年少,他老子爹和老子娘吵架,猴儿夹在其中可怜巴巴,不知如何是好:
娘啊,你别跟我爹计较!
“……那是因为,”沈逾卿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这老神婆是鼓捣巫蛊之术的,又是受人指使,那心神坚定必是异于常人。相国为了节约时间,省去那些弯弯绕绕,要她吐露真相……这场面一定,不太好看。”
是很不好看——沈逾卿这话没说,他知道步练师为人刚正,又心存慈善,以往就看不惯薄将山那些刑讯的法子,还往皇帝面前参过好几本。
步练师皱着眉心,抬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农家少妇,怯怯地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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