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安想到刚才那纸上看到的一切,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语气越发寒冷:

        “你说你从小父母双亡,伤心就不欲多说,我也没多问。

        是啊,你的父亲是盗窃惯犯,你当然不会提了。他最是擅长撬锁,最后入室行窃被人活活打死。而你,也学会了这些本事。

        你后来入了谢家府中被人告你行窃,只不过你手段高明没有证据,反而被你倒打一耙,成了诬告。

        所以后来,你便连你家士子的玉佩和婚事都敢一并偷了。”

        想到这里,陆子安便想起了十年前的那桩事。

        当时,他正是十四五岁、被人夸作神童目空一切的年纪。

        那年他带着随从一众人四处游玩,游至西北边境,一招不慎被胡匪所劫,好不容易逃出来时,却不慎滚落到了山坡下,双目受伤。

        眼睛无法视物,后却有胡匪追兵,正当他以为无路可逃,却忽然有一个十来岁少女将他拉到一匹小马上。

        二人逃入树林,后来又藏到山洞里,借着那草木遮掩,他这才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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