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流放流放再流放,还不是从他平时写的诗里来了个深层次理解才找到发配理由的?
作为被理解的当事人,秦苍自然对此体悟深刻。
听着这生动故事的他喝了口酒,忽然想到了前几日干女儿跟他说的,让他当做没听见的话。好家伙,这谢婉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可是这和升官发财死上官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不管当时干女儿有没有跟他说这番话,秦苍早已是心里有了杆秤:
“李县令啊,当官者上位者,不过短短几十载,如白驹过隙,沧海一粟。
可这纸笔诗书,却是要流传几千年的。粟与沧海,孰轻孰重啊?”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
听着那旁边一派叫好声,秦苍吃了口弹滑鲜嫩的鱼豆腐,美滋滋的享受摇头说道:
“梁山是哪座山,我没听过,咱大盛朝也没有啊!
什么高球不高俅的?咱们朝堂上哪有这样的官,我没听过这个官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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