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来的快去的更快，走前还愤愤的一人骂一句。
这下任凭小三再怎么使足了本事吆喝，除了风刮来的枯叶，就再也没有一个人了。
“这这、这…”
一众人全站门口傻了眼儿。
林掌柜此时捂着自己那已经不会跳的心，嘴唇都抖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这谢婉凝真是个狠人啊！
她居然还真敢把所有配方和吉利丁片的做法都公开？！
一想到这几乎一万两银子全都打了水漂，林掌柜眼前一阵发黑，腿都软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笨重的身子往后倒，几乎直接撅晕过去了。
“掌柜的，掌柜的！你别出事啊，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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