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凝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搭在腿前,闲适而又有条不紊:
“卖货的谋略,同样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如今五月是琼州旱季,长途跋涉而来的船只,若对琼州气候不了解,很容易造成储备水不足。
而地利,琼州三郡中,临振郡为最南之郡,到达此处港口的,除了官运船补给船之外,我想大多都是远道而来。
因为图近的船队,大多会选择从岭南出发,到达琼州最北的珠崖郡。所以到达临振郡的大商船,应当有不少都是从江南来的。那边是迎梅季正多雨,就会忽略储备水源。
而至于人和嘛,才是赌的我那一分运气。”
这年头又没有gps导航,这么多远道来的商船,就算十中之一在茫茫大海上偏航个十来天,储备水也定然不足。
秦苍听完,越看自家干女儿,越是眼前发亮:
“那万一你运气格外不好,今日就是没碰到缺水的商船呢?”
“我真要脸黑到那个地步,我打算先抢你了你儿子的钱袋。不对,”
谢婉凝终于想起眼前的是她干爹,很快礼貌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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