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被“小”还是被“弟弟”惹毛,秦嘉志瞬间瞪起眼怒目看向谢婉凝,像被踩到了尾巴瞬间炸了毛:
“你要没想勾引我,那你刚才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还不是你这个女奴使了什么伎俩,想要巴上我!”
“弟弟,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女人去你房间就一定是找你的?”
谢婉凝扶了下船头起身,气定神闲地站着:
“你的房里又不止住了你一个人。”
去琼州的官船不多,船也就那么大,流放犯和新上任的郡守坐一条船,或是郡守和郡守的儿子挤一间房都很正常。
“你你你、
你找我爹做什么?不对?你和我爹什么关系?
难道——”
秦嘉志脸色来回变化,又惊又慌,随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遇事不决,他决定大声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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