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正因为疼痛,而五官抽搐地坐在火山岩上,满头大汗地看着我。
我赶紧俯低身体,仔细观察了一下,随后就对信哥说:“信哥,等一下可能会有点痛,但是我希望你忍着,很快就过去了。”
“嗯,啊啊,信哥我都这样了,还痛又能痛到哪里去?你先救我再说!”
信哥痛得流下了老泪。
这不奇怪,什么叫痛入骨髓,这就是最佳的例证了。况且信哥的骨折还挺严重,想必骨头断裂的时候,还不知弄伤了多少条神经。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就一把抓住了信哥的右膝。
“啊啊......嗯......啊,好痛!”
下一秒,我冷不防地一拳,将信哥抽晕了过去。他动来动去的,我根本就下不了手。
接着,我将信哥的右腿,摆放到了一个垂直的位置,然后猛然一抽,他的右脚就从石缝中让我给抽出来了。
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信哥右腿脚踝往上十厘米的地方,骨头已经彻底断裂,从皮肉中穿透出来了,血红色的肌肉和白白花的骨头,还有骨髓,就这么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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