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在树底下因疼痛而呻~吟着,也不知他摔伤了没有,我的怒火,也在这一刻消散得无影无踪,相比之下,我更好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被我揍得像只狗那般了?后来因为急着要带着那几十个女人赶路,所以才一时忽略了他的存在。

        要不然的话,我或许还会对他说点什么的,毕竟我对他相当有好感。

        他像我所见的混混那般滑头,本质上却是个正直,而充满正义感的年轻人,当时他和秦飞那伙人拦下了我们的路,他站出来说看我不顺眼的时候,是真的不顺眼,而不是像其他男人那样,双眼冒着yin光,有意无意地撇向那些女人。

        我想他是受到秦飞他们的怂恿了才对,要不然也不会在那时充大头,让那些奸狡成精的人当枪使。

        “信哥,你没事吧!”我说着就从树洞上跳了下来。

        走近他看了看,又上下摸了一遍,我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摔断骨头什么的,不过从这三四米高的地方摔下,对他来说也是够呛。

        “哎哟......你说呢,哥我差点没摔出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有那么重的暴力倾向,还没看清是谁就打人。”

        信哥呻~吟着坐起来,幽怨地看着我说道。

        他不说起这件事还好,一说起来我那一肚子气就又有冒头的迹象。

        “信哥,我还没说你呢,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没有?竟然敢单枪匹马的跑来这里,对了,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信哥支支吾吾,不过在我的穷追猛打之下,终于是说出了他为何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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