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钟继龙做狗做得太久,一时转变不过来。他双眼赤红地看着再无生命迹象的小尸体,却是忘了口吐人言。

        “钟继龙......”我惊骇地向前走了两步。

        “汪~汪汪!”

        钟继龙陡然转头,龇牙咧嘴地朝我狂吠,他的双眼很红很红,仿佛我再前走一步,他就会张口咬人!他此时就像一只受了伤的老狗,不容许任何人靠近。

        “汪汪……呜~……”

        他双膝跪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想要抱起孩子的尸体,可是他的手腕的筋,都让我给挑断了,抓筷子都没有力气,哪里又能抱得住?这幼小的尸体,就让他双手给拨弄来拨弄去,却硬是抱不起来。

        他显得很痛苦,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团,哪怕是我挑断他的手脚那时,他也没有露出过这样痛不欲生的神情。

        “呜呜,呜呜......”

        钟继龙只有重新低下脑袋,哀叫着,用鼻子轻轻地拱着他的骨肉。

        他哀鸣着爬来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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