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从他身上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把匕首,接着我麻利地爬上了树,砍伐起了这棵树的树枝。
手起刀落,我的速度是很快的,也就是两三分钟左右,我就砍下了几十根胳膊粗细的树枝,然后我跳下地面上,将这些树枝的叶子和枝桠都削掉,还削尖了一头,最后我抱着粗细不一的一捆简陋的“标枪”,快步走向了岛屿边缘。
海面上。
看似人影憧憧。
如果无视这寒冷的气温,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这是一个夏威夷的夜晚,一群美女在水里嬉戏,但我知道不是这样的。这些不是美女,而是雄性的水猿人!
有好二十条左右的水猿人,捧着一堆冒着浓烟的植物茎叶,来来回回地在海面上游弋,海风一吹,这些浓烟就飘散开来,飘上了人鱼岛。
另外还有好几百条水猿人,在更远处的地方,不安分地游来游去。它们都很安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进行着,这一幕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放下了这些树枝,手里抓着了一根,其后我对准了一条捧着恶魔的微笑的水猿人,猛地就投掷了过去。
我没有停下,也没有看它有没有被扎到了,当我手中的“标枪”离手的同一秒钟,我就又抓住了两根树枝,又朝着第二个,第三个目标投掷!
一旦出手,我就不可能给它们反应过来的机会,尽可能地杀掉那些捧着恶魔的微笑的水猿人,这才能解决根本性的问题。
直至我抛出三根“标枪”以后,惨叫声才陆续响起,然而我这时已经抛出七八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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