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基,喝吧,喝了你就会好了。”我轻轻地在她耳畔说道。
可是,此时她已经烧得糊里糊涂了,身体滚烫得厉害,哪里可能应我的话?也更不可能自主喝下这些药汁。
我暗暗叹了口气,就自己喝上了一口,然后将这辛辣而苦涩的药汁用嘴给她渡了过去。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等差不多喂她喝了一大半,我才又想起一件事情。
越忙越乱,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想起了杨佩儿当初送过一瓶小药丸给我,据说铁打损伤,感冒发烧的都有用,当时我也没太注意。后来我得知自己这副身板,再生病恐怕是很难的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我连忙又翻找起背包来,不出一会儿,我就在里面找出了一瓶药丸。
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两颗扔进嘴里,嚼烂以后,我再喝一口药汁混合,再给米基灌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我就脱开了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从她背后,抱住了她。
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米基又突然喊冷,她此时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小猫,蜷缩着身体,还不断地打着颤。
药都吃了,怎么一点用也没有?!
然而我把该做的都做了,实在是没有了别的办法,现在正下着雨,我不可能背着米基,就这么跑回东海岸的守望岛,找上杨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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