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四条水猿人,一咬上就不松口。
我抓住了一条咬住我大腿的水猿人的头发,手起刀落割了一刀他的后颈,其后又是另一边的水猿人,揪住它脑袋又是一刀。
虽然这俩还是不松口,但是我已经割断了它们的中枢神经,这是部队里特有的一种,一刀致命的刀法。
紧接着我用力一甩,我的背脊竟然被扯下了两块肉,可也得于这样,我才能挣脱出来。
看着两条水猿人再次扑上,我手疾眼快地抱住了一条,划断了它的喉咙。它们要不是已经陷入了疯狂,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最后一条见机不妙,想要逃走,却让我一刀扎在了尾鳍上,它却不停向前游动。
然而它游出了十几米以后,终于是忍不住回头跟我拼命了,然而此时我再也无惧。
在它快要到达我身前那一刻,我翻转过来,以一个双腿对着它胸前的平直姿势,用力一蹬,我十只锋利无比的脚趾甲,就刺穿了它的胸口。
我知道它没那么轻易死去,折返过来时它又想逃,可是它的尾鳍已经受伤,再加上胸口的,无疑是伤上加伤。
解决了这最后一条水猿人,我痛得龇牙咧嘴,却也不再在这停留,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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