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陡然,我化掌为刀,朝着他脖子一砍。
“咔嚓”一声,他宛如就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倒在了地上。
我没能力救他,却有能力帮他减轻死亡的痛苦。说起来其实很可笑,我们平时杀鸡杀鸭的,往往一刀就死了,可是这种事干得多了,也会遇上个别例外的。
我依稀记得有个村妇,就遇上了这码事,她杀一只鸭子割喉放血的时候,血都流尽了,那只鸭子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最后她都怕了,就拿着盛汤的勺子,朝着那只鸭子抽了几勺子,可那鸭子还是昂头看着她。
这个人,也是属于那种例外的,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沉默了一下,我也站了起来,在几棵树上留下了一行文字以后,就背上了背包和箭囊,大手一挥,就带着这堪堪七十人的队伍,朝着那死火山脚下而去。我就是跟后来的支援说,我带着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走了一段路,我诧异起来,他们虽然是得了一点食物的补充,但却是卯足了劲头紧跟着我的脚步,偶尔我回头一看,都没发现有谁掉队的。
在两个多小时以后,我带着他们也终于到达了那只石洞。这里,何彬带着人来过,蒋智也带着人来过,现在就是我。
他们一看到从死火山上流淌而下的清冽雨水,就纷纷忘情高呼一声,冲上去拼了命似地喝了起来,他们濒临脱水的死亡边缘,此时的补充,无疑是让他们都获得了新生。
我解下最后一只背包里的肉干,也分成了均等的份量,等他们都喝完水以后,我才缓缓说道:“都过来,这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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