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就笑着对丽莎说,像我们这些外来者,通常情况下都想着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不会交给别人支配和摆布。
然而丽莎却问,这看上去,还不是一群人受到几个人的支配?这又有什么区别。对于这个,我着实是不好回答,我总不能跟丽莎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所以我只好说,这其中的意义不大一样。
确实是有所不同,如果幸存者们都依附了这些原住民,不用想等级待遇肯定会有所不同的,这是人性,去到哪里都不会有变化。什么人人平等,外面的现代社会都还做不到,更别说在这荒岛上了。
断崖那边很多人,大概有五十多个,我又是一愣,这意味着又有一批幸存者来了。
我转头问丽莎:“以前,有没有那么大批的外来者来到这里?”
几个月的时间就有一百多人登岛,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空难和船难,还有那么多幸存者不约而同地流落到这里。我要是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都是观光旅游来了。这个地方,真的很不简单,也太无从解释了。
丽莎沉思了半响,才严肃地说道:“在你没有来之前,应该没有多少,一年也就是十几个的样子,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听了丽莎这一番话,我心里顿时涌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谁又有那么大的能耐,把这座岛屿弄得进得来出不去?还有阿特兰提斯的遗民和不可思议的凶兽......
前面走来了两个男人,他俩长得人高马大的,而且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他们是外国人。
当中一个胳膊有纹身的男人,瞥了我们一眼后,就问起了冯启辉:“兔儿肥?”
“哦,他们是......”冯启辉连忙走上去,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跟他们说起了我和丽莎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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