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制住戴振海的时候,就留意到了这两人萌生退意。有一点我很清楚,所谓的忠诚,在现实上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尤其是在这个环境当中。谁不怕死?每个人都说自己是硬汉,那是因为枪还没顶在你的脑门上,如果不幸发生了,让你叫爹你就得叫爹,让你做孙子,你就得喊爷爷。
戴振海想跑,却被我一步上前,从他膝关节后面一脚踩了下去,接着我用了制服对手非常实用的一招,裸绞,箍住了他的脖子。
随着我的力道增大,戴振海挣扎的幅度也越发猛烈,但是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这一招是源自于巴西柔术里面的必杀技,在部队里也非常普及,那是因为这招超强的实用性。
手臂卡住人的颈动脉,会让血液停止往脑部供应,从而导致休克,当然,也可以拧断对手的脖子。
很快,戴振海就没有了反应,我松了手,对叶贝和于静说:“用藤蔓先把他绑起来,记得绑紧了。”
说完我就朝着另外一人走过去,看着他俩还想跑,我笑着说道:“千万别试图将匕首从大腿上拔出来,那样的话你们恐怕活不了半个小时,更别想着逃,那样对你们的伤口也没有好处。”
“别杀我,别杀我,是何彬叫我们来的!”
我静静地打量了这中年男子一会儿,他面瘦饥黄,双唇干裂,一看就知道这是营养不良,还有极度脱水的迹象。看来何彬是选择把那些仅剩的物资,留作给自己补充了,这些人的死活完全与他无关。
可真的是这样吗?我看着这名男子的十只指甲缝,泛黑之中,还带有一点红。
我心里一沉,就问:“不想死,可以,但我想问你们两个一些问题,如果老实回答,我会放你们离开。”
接着我用手指一指,对着另外一个男的说:“你,也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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