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架着野猪和野鹿放下,我就又说道:“你们先等等,我去找个地方大便。”

        “不要脸!”叶贝羞红了脸,吐了吐舌头。

        我笑着挠了挠头,瞥了面无表情的于静一眼,就走进了另一边树叶稠密的树林。

        我故意发出了很大动静,也走远了少许,接着我一猫腰,就悄悄地绕了个圈,钻了回去。

        于静和叶贝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聊天,看她们说说笑笑的,我不由得微微感叹一下,这女人之间的关系还真奇怪,明明叶贝要挟过于静,这才几天功夫,就做闺蜜了。

        就在这时,在我们回时的路上,出现了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眯起了眼睛,心中也不由得一沉,过去了十天,看来他们是饿急了。谁都知道海里有很多鱼,但是谁有本事去抓?不是每个人都与我一样的。

        最直白地说,在这飞机上除了我,每个人都起码是白领身份的人,再者就是何彬一伙的劫机份子。

        别说让他们下海抓鱼,我就是从海里捞一条鱼上来,他们能不能抓得住也是个大问题,加上又没有淡水,所以他们开始往里走了。

        这是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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