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又愣住了,这得怎么整?我是男的她是女的,重要的是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内急管人家什么事呢!

        恍惚之际,我察觉到了米基异常的举动,等我回过神来,却愕然地看到她居然在笨拙地在拉着我裤子上的拉链。

        这让我的脑子轰隆一声,就炸成了一团浆糊。我无力地伸出手,想阻止米基的这个举动,却给她轻轻地拍开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拉开拉链后,把我扶了起来,最后将这一截竹子的一头从树壁上的一只小孔伸了出去,另一头套住了.....

        “嘘......”

        米基竟然像母亲照顾孩子那样,用嘘声来催尿。我再也忍不住了,打了个激灵,接着一泻千里。

        我傻愣愣地看着她重新放我躺下,又拉上了拉链,做完了这一切后,她脸颊红扑扑的,看了我一眼,就又走了出去。

        直至很久很久,我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生观也在这一刻轰隆崩塌。

        然而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吃喝拉撒都是由米基的辅助下完成的,每隔两天她就帮我换一次药,还帮我擦拭身体,直到我勉强恢复了行动能力。在我的强烈的反对下,她才让我自个儿解决。

        早上她出去,中午时分才回来。我们两人没事可做,就互相学习起对方的语言。到了晚上,我们就一起睡在树洞里,但很奇怪的是,我对她没有任何杂念,或许是她救了我两次的原因,我对她只有无尽的感激。

        在心底深处我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这么美的女子,我又怎么可能配得上。可是她又把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这一点又让我纠结不已。

        又过一个月以后,我能勉强自由活动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我和米基已经能够尝试着用语言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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