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儿说要先帮我刮干净头发,那才可以缝针的,而我也看见了,她拿着的针线,其实就是我折回来的那种植物的长刺砍下了一段。杨佩儿用匕首削平,钻了个洞,还用两根长发给串联了起来。

        “这是你的头发?”我愕然地说道。

        “现在没有别的材料,只能用这个将就一下,放心吧,我虽然是中医,但是对这个有些经验。”

        说着,她叫我转过身,就用匕首帮我刮起头发来。

        这场条件简陋的手术用了两个小时,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别提多酸爽,等杨佩儿好不容易将我后脑勺的头皮缝合完毕,我已经是虚脱了。

        我看不到,但是杨佩儿对我说,我后脑勺的头皮,开裂了足足有十五公分长。她给我缝合了以后,还用一些草药调研成的膏状物帮我敷了上去。

        “好了。”杨佩儿淡淡地说了一声。

        我深深地吐出了口气,这非人的折磨算是结束了。

        正想对杨佩儿说声谢谢,谁知,她却从我的身后,将我抱上了。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然而,杨佩儿却是叹息了一声,低声地说:“殷雄,这次,你差点就死了,如果从你身后偷袭的人,下手的力气再大一点,你的脑袋就会被砸出一个洞,到时我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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