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在沈阳城下,咱们也不会去吧。再换一个中立的地方,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到时候,不是怕,就怕撕破脸。”

        刘澈讲着,胡天任就更不明白了。

        刘澈示意胡天任先不要急,坐下。

        这会刘澈已经冷静下来了,不懂军事不怕,不懂战略不怕,但要懂人心与眼下的形势。

        “胡兄,我们眼下怕什么。一怕与明军翻脸,这边很快会来新的大人物管事。到时候这些人只要上报,说外围的这些山寨是辽东的麻烦,那么大军对付不了后金,还对付不了山寨了,然后给我们选择,要么归顺被收编,要么被消灭。”

        “有理!”胡天任认为,自己要是当大官的,在这里也会这么干。

        “再说第二条我们怕的,就是怕他们摸清我们的底细,一万石粮食说给就给了。那么大军要吃粮,我们手上有。我们会被成为那只鸡,杀鸡给猴看的那种。”

        “三才是我最怕的,古话说的好,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们挡的就是晋商的财路。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我们,这才是关键所在。所以……”

        刘澈没有再说下去,胡天任是个粗人,倒是听懂了。特别是那一句,断人财路的话,立即吼了一声:“听到先生吩咐了没有,给他们回话,告诉他们狼洞沟可以等他们来,人头咱们有的是,可以让他们拿回去领功!”

        “是!”那军卒飞跑着就去了。

        刘澈这才又说道:“我让人给胡兄你带话,关于抚顺的事情,怎么样。”

        提到抚顺,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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