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额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刘澈却又说道:“但,独木难支!”

        孙秀额根本就没有想到,刘澈会讲这些话,特别是对自己祖父的点评,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网络,想查一个人的生平,很难。

        “话说前年秋天,你的祖父主持应天乡试,得罪不少人。而且和……”刘澈没有说下去,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些话都无关紧要了。你说个地方,我安排人送你过去。沈阳这边有可靠的人吗?”

        孙秀额没说话,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讲了。

        倒是岳武说道:“先生,她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唯一能作的就是隐姓埋名换一个地方活下去,虽然还是清白身子,但她在后金蛮子手上这转了一圈,已经算是失节了。回去,只有上吊投井一条路了。”

        “没有第二条路吗?”刘澈心里在骂,这算什么事。

        岳武给解释着:“就是先生所说,她的祖父主持应天乡试。当时有人希望安排几个人中举,这其中有晋商家的子弟,但关键的两个人却是后金死忠,想进入朝堂为后金作内应。这件事情让孙大人发现,而后对方抓了他家中数人以威胁。”

        “其余的人呢?”

        “她的一个堂叔与婶婶自杀,就活了她一个人。这样的威胁孙大人自然不会答应,其中内情更为复杂,就不是知道的。”

        听岳武这么一解释,刘澈倒是明白了:“恺阳公因为在试题上写了自己的语录,得罪了东林。又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得罪了晋党。看来他的日子不好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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