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民政局的门,于文秀笑问:“刚才那工作人员问,是初次结婚,你怎么结巴了。”
“紧张呀,生平头一次说假话,自然是紧张的。”刘澈顺口就回答了。
于文秀轻轻一挽刘澈:“那我问你,你初恋是谁?”
“当然是你,而且是唯一的……”说到唯一的时候连刘澈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皮变厚了,而且足以和开原城的城墙比厚度。
于文秀干笑了两声,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太无趣了。
往远不说,就近处,自己才更像是小老婆一样,媺儿已经摆明了要霸占大妇的位置,虽然她的身体还在空间的夹缝之中被绝对零度还冷的温度冰封着。
“准备怎么样给家里人说?”于文秀这才问到正题。
“等等再说吧,现在不是时候。”回答了于文秀这个问题之后,刘澈又说道:“我是不是应该考虑把家具搬走,那套家具实在是……”没形容,也不用形容了。别说是普通人家中,就是千万级的成功人士也未必能够拥有这么一套。
按于文秀的估算,这一整套家具,敢叫价八位数,而且第一位数不是一。
“去吃饭,怎么也要庆祝一下。”于文秀提议道。
刘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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