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胡天任噎得不轻,他看看岳武,却没发现岳武有反应,心中狂喜。因为他看来岳武已经不相信朝廷了。
“后金攻打开原之时,就是我们攻打抚顺之时。敢,不敢?”
胡天任端起酒碗,把那碗酒喝了下去,活动了一下肩膀:“小的们,听到先生怎么问吗?你们敢不敢。”
“杀!”一群充满着血性的,只为活下去的人高呼着。
“好,拿爷和武爷的名帖,给这方园五十里下帖子,让他们召集人马。爷和武爷要作大事,谁敢说个不字,就自己去找个秀才学一学,死字怎么写。现在,去!”胡天任那种语气就象是大流氓,可手下的兄弟却是吼叫着,带着兴奋四散而去了。
胡天任知道,靠自己一个人的名声召集不了这方园五十里的人马。岳武也不行。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这些人没有人不敢不给面子。
“这里,这里。”刘澈又在地图上标出两个地点来。“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里是后金在抚顺城外的两处仓库,但仓库里有什么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们的主力还在战场上,其余的力量在顾着抢人,抢物资,这里空虚,每一地守军不超过两个牛录。”
后金这一战,一共有二百二十个牛录,一个牛录只有三百人。
后金初期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口不足,兵力不足,后金的蛮首甚至机动兵力都只有两个牛录,也就是只有六百人,如果不是明末朝廷腐败,区区后金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的目标是偷袭,不是死战。无论成败,只要见到敌人大部队,咱们就撤退。物资可以不要,咱们的人尽可能别折损了。”
刘澈有多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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