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这块饼此时对泥丫的诱惑超过了一座金山,可泥丫却摇了摇头:“父亲说,不食嗟来之食。”

        刘澈一阵阵心痛呀:“我是岳武那疯子的朋友,就是你父亲的朋友。”

        听刘澈这么一说,泥丫抢过那饼子飞奔着就跑了。路的时候才喊了一声:“谢谢大叔!”

        正在刘澈发蒙的时候,却见泥丫把手上的饼子让许多小孩子一人一口的咬着。

        看到这一幕刘澈一只手按在胸口上:“媺儿,两年后你说象泥丫这样的孩子被后金人杀死,你让我怎么面对,那怕是我侥幸活下来了,我一生都会不安的。”

        “或许,撑不到两年。后金打沈阳是两年,但这处屯,可能会提前受到攻击。”

        “是呀!”刘澈点了点头后站了起来:“你看着,看着我能作什么?”

        刘澈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这里真的很冷,大明这个时代已经进入小冰河期,在辽东这地方要比现代至少冷好几度,更何况这里对于刘澈来说,还是野外。

        刘澈大步向屯里混乱的中心走去。

        此时,千斤卫百户岳武手上的刀正架在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脖子上。他旁边的人武器已经全部出鞘,可对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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