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十年前的进士,官职也不小了,但就是太刚正了,与阉党有些水火不容,数次贬职,这一次直接就是罚俸两年,流放。
正好方从哲提议派一些文官过来教化胡天任这类强盗,他就被选进名单了。
“这是怕是容不下我们这些人。朝廷安排我们来是教化这次如强盗一样的人,可事实上呢,这里那是什么强盗。马林将军没有死,李克泰也没有死。但这样的事情就算报上去,估计也没有人敢公开。”
至于不能公开的理由,不用杨嗣昌解释,张慎言也明白。
朝廷眼下需要这批人成为对抗后金的力量,来缓解内部的矛盾,还有因为辽饷而引起的许多乱子。
“你或许不知道,这些人背后,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人。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人几乎无所不知。现在,他们为了一片可能成为良田区的区域,准备兴兵扩大地盘。但却要问朝廷要一些物资,而我被选为这个话事人。”
听杨嗣昌这么一说,张慎言明白了,也知道为什么杨嗣昌来找自己了。
“是忠君,还是忠民的问题了。”张慎言这么一说,杨嗣昌已经有些后悔来找张慎言了,因为很明显,张慎言有些偏向与铁岭了。但他还是说道:“大是大非。”
“辽东这里,消耗的银两过千万两,死伤的军民过百万。后金却是一天比一天壮大,开原之战只有五千士兵,两万民兵,以及叶赫部派出了三万人,却击败了后金,朝廷腐败,官场糜烂,无能之人身居高位。”
“君当如何?”
杨嗣昌明显感觉他们之前的谈话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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