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在门外岳武与张慎言挡下了那军校,把毒药要走,又重给了一瓶。
那军校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切明白。
张慎言只是说道:“让沈阳城多少有些表示,毕竟这杀了叛徒也是功劳一件。朝廷可以派人来验,但绝对不能损伤尸身,这是大司马承诺过的事情,不得有误。”
两人吩咐完后进了屋,刘澈正在与孙传庭通话。
“孙大人呀,我想要安排人在野猪皮的人马撤退的路上截杀。目标就是代善、或者是两大重臣,至少留下一个来。但这样作,咱们的人一但动手,让野猪皮知道之后,后果会如何,是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我需要孙大人你的意见。”
孙传庭其实才不在乎杀谁,不杀谁呢。
“大司马,我们要的是有效的战略目标,而不是针对某个人。顺便杀掉了,那就杀掉了。为了杀某个人而行动,无论付出什么都是不值得的。特别是让后金方向发现,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行动,对我们非常不利。”
“可惜呀!”刘澈大呼可惜,他真的很想再杀一个后金的重臣,这有战略价值
孙传庭没解释,也不需要解释。能支撑这么大一片地盘,能和大明与后金对抗的人,不可能不理解战略目标意义这一层的。
可惜,只当是一句抱怨了,从刘澈问自己这件事情需要承担的后果时。
孙传庭就知道刘澈也只是问问,找个人来把自我说服的自己,再说服一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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