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雾散开，刚刚凌慕白所在的地上，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人跑了！快！快追！”院长指了个方向，眼泪鼻涕唰唰流，但他还坚持要给人提供线索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感人。
顺着他指的方向，东锦霖大步冲了过去。
“院长，你看错了吧？那边没有路啊。”有人表示出了怀疑。
那里是真的没有路，也没有出口，就是很厚实的墙壁，周围还没有什么其他可以躲藏的地方。
谁跑也不会从那个方向跑吧，除非脑子进水了。
院长用力吸了吸鼻涕，嗓子鼻腔都很难受，“我……咳咳也不是很确定！”
他只是刚刚最后一眼是看到人往那边去的。
洛云染走过来，给他递了块湿帕子，并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院长赶紧接过来用力给自己抹了把脸。
顿时之前那种呛人难受的感觉，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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