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这种反转的感觉，慢慢掐住猎物的咽喉，让吓唬自己的猛兽反而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东锦霖，“她不喜欢你。”
“人总是会改变的，从不喜欢会变成喜欢，喜欢也会变成不喜欢。”凌慕白看似无心的话，却句句都戳在东锦霖的痛处。
凌慕白忽然间觉得自己在这场对话中占据了上风。
这感觉非常好。
他一直以来，也都是那个习惯指挥别人的上位者。
现在这样的情境在他这里，反而才是不习惯的。
“那你，也要首先有机会见到云染。”东锦霖忽然轻飘飘说了一句。
凌慕白一怔！
一抬头，就对上了东锦霖宛若在俯瞰一只蝼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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