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并不是她的错觉，并且现在也没有改回来。
“先回宫，我们慢慢商量。”洛云染打算写封信过去，好好质问一下北堂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又连忙改了一下，“不，先去摘星楼。”
不能只是明目张胆地去问，万一北堂夜死不承认怎么办，还得同时派人去暗中调查。
摘星楼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摘星楼了。
早先东锦霖决定夺位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培养了一批人，现在更是和自愿留下的神机营整编在了一起。
从帝京一路开遍了整个云川大陆。
但凡是稍微繁华一些的城池中，都有摘星楼的分店。
也就是说，他们的情报网遍布整个云川大陆。
东锦霖的指尖止不住在自己的眼睑附近反复摩挲，应了一声，对外面的车夫吩咐，“去摘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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