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染已经给自己的手消了毒，把东锦霖伤口附近的血迹尽量多地擦掉了，以免影响视线。
深吸一口气，握住了留下的那截箭杆。
东锦霖，“等等！”
洛云染掀眸看他，“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箭我拔定了。”
东锦霖本就淡色的薄唇此刻看起来更是苍白，几乎快要和皮肤融为一体了，他有些费力地摇了摇头，“我不是要说这个……只是……想跟你说……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我的命……你不要把后果归咎到任何人身上。”尤其，是你自己。
洛云染的眸子微微一闪，虽然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洛云染好像听到了一般。
她淡淡地勾了下唇角，“我不会失手的。”
在上个世界，他死在她面前，她不是也经历了吗？
还有什么能比那个场面更加让人难以承受的？
东锦霖缓缓放下了保持着拒绝姿态的双手，闭上了眼睛，“动手吧。”
洛云染给小鱼儿和朔风使了个眼色，“抓好了，要是他乱动，很可能会伤到心脏，所以给我往死里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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