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痛也唯有他自己能知道。
洛云染站在不远处,看他后背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就像是喝多了打了个酒嗝,表情冷然。
她作为一个大夫,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到,剩下的不是她的职责范围。
出于朋友情谊,该做的提醒也都做了。
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
洛云染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最热闹的中心。
她向来的性子也不是多喜欢热闹,不是说做不到,只是懒得。
这最中心的全是些权利中心尔虞我诈的人,她跟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不想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
而北堂夜原本也是邀请过她的,但是洛云染以不善饮酒给拒绝了。
如果真的去了,免不了要被人各种探究一番她和北堂夜的关系。
她很怕别人把她和北堂夜的关系想得太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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