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用眼尾余光瞥了东锦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挑衅。

        宁柔走后,东承奕这才开口,“事实上,刚刚发生了一件事,让朕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安心入睡,想来想去,能和朕商量的人,也只有七叔你一个了,所以朕也没有多想,大半夜的就直接把七叔叫来了。”

        说着才看了一眼仍旧站着的东锦霖,这才忽然想起来似的,一抬手,“瞧朕这记性,七叔你坐,不必拘束。”

        “谢皇上。”东锦霖这才坐了下来,而实际上他此刻心中一直记挂着国玺到底有没有送到京郊别院去,着实有些心不在焉,对东承奕刚才的话也没有听进去太多。

        “七叔就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吗?”东承奕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不由得有些心急。

        “皇上请说,微臣正在听。”东锦霖回了回神。

        东承奕这才稍稍满意一些,往椅背后靠了靠,“就在方才,淑妃宫中的人突然跑来跟朕说,大皇子突发高烧,可是朕赶去了安怡宫,大皇子却安然无恙,七叔觉得,这事是不是颇有蹊跷?朕怎么觉得,有人在给朕使了个……调虎离山呢?”

        东承奕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停在东锦霖身上没有移开过,不想错漏东锦霖一丝一毫的反应。

        东锦霖听完之后,只淡淡挑了一下眉,问,“那皇上回来之后,可发现了什么异常?”

        “怪,就怪在这里。”东承奕倾身靠近东锦霖的方向,放缓了声音一字一句道,“朕回来之后,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东锦霖沉吟,“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