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这么称呼主子。

        洛云染用力嚼了几下,吞下口中的馒头,“有什么不行的,名字不就是个代号而已吗?本来就是用来叫的。”

        如果名字不能叫,那起来干什么用?

        老宋一脸的为难,一个络腮胡子的八尺大汉被洛云染说得简直为难得快哭了似的,一个劲地说“不行”“不行”。

        要不是跟在东锦霖身边这么久了也没见过他残忍的手段,她都要以为东锦霖是不是背后对他收下的人用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了。

        看看,怎么一个个都这样,不就是叫个名字而已吗?

        东锦霖在洛云染怪异的目光下也有些绷不住,叹了一声,终于是站出来说了一句话,“用这个吧。”

        他说着,把挂在腰上的腰牌亮了亮。

        他们昨天从那两个士兵身上扒衣服的时候把人从里到外的所有东西都一并扒下来了,腰牌也没漏掉。

        腰牌上刻字,分明是“平七”“平八”。

        东锦霖那块“平七”洛云染这块“平八”。

        “这不是编号吗?”洛云染也拨弄了一下自己腰上的腰牌,滴溜溜地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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