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东承睿点了点头，十分认同，“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伤人啊，女孩子还是要温柔多情一点才讨人喜欢。”
“睿王殿下也是一样的人，跟你拐弯抹角纯粹就是浪费时间，都清楚对方这副道貌岸然的皮下面到底是副什么样子，就不用粉饰了吧？”
洛云染抬手抹掉了桌上的水渍，那些字迹也跟着一同被抹掉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东承睿的笑意更深，和他一贯在人前习惯露出的牲畜无害的笑容不同，而是眸子漆黑，深不见底，深黑的深处又有一点兴味的光芒在闪烁，“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不是所有女子都要温柔多情才讨人喜欢的，你这样的也很有魅力。”
毫不掩饰的坏，算计？丑陋？
这般恣意妄为，直来直往，反而恰好说明了她的聪敏。
她知道在什么人面前说什么话，把所有关系都分得清清楚楚，得到她该得到的，不去妄想任何不属于她的好处。
洛云染勉强扯了个笑容算是回应了，“谢谢，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不用就当，我本来就是在夸你。”东承睿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原本他接到柳丞的信件，还一直在十分恼怒和不解，为什么洛云染会帮助东锦霖逃走。
洛云染应该是和他站在同一边的，应该很清楚他想要除掉东锦霖的心，既然有那样一个机会，完全应该顺水推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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