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秦奋不醒,一方面是因为失血,另一方面是她刚才趁人不注意给秦奋注射了一剂麻醉剂。

        还麻醉着呢,这怎么可能这么快醒过来嘛?

        东承奕不悦地抿了抿唇,拉了张椅子在这营帐里坐了下来,“那好,本宫就在这里等着秦奋醒来,等他醒来我倒要问问他到底是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的!让我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东承奕一边说,一边目光若有似无地朝东承睿瞥了好几眼。

        东承睿也拉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既然如此我也要守着秦大人才行,否则我这冤屈就真的洗刷不清了。”

        “呵呵!”东承奕冷嗤了一声,“四弟说自己清白?那我倒要问问你,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闲晃什么,还穿一身夜行衣?”

        东承睿一出事就被抓,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换一下衣服,还是穿着之前被抓时穿着的黑色夜行衣,只不过蒙面巾被人给扯掉罢了。

        “有谁规定我不能这么穿吗?而且我不觉得我有必要跟大哥你解释我为什么大半夜出门,要解释,我也是去父皇那里解释,父皇自有公道。”东承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会知道秦奋没事了,他是最放松的那个。

        跟太子说完,还有闲心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喉咙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还不算,又多倒了一杯,朝东承奕一示意,“大哥,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我不渴!”他气都快气饱了,还喝什么水!

        “走吧,时辰不早了,该回去歇着了。”东锦霖走到洛云染身边,在她洗完手后递上了一块干爽的布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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