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寒挑开车帘一条缝隙朝外面瞥了一眼,而后放下,回头对洛云染说,“行了,现在外面没有耳朵了,也亏得这个车夫这么能憋,刚才我可是给了他不少独家酿制的好酒呢。”
“酒?可是那个车夫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喝了酒啊。”洛云染莫名其妙。
夜星寒诡异一笑,“所以才说是我独家酿制的啊,不说这个了,把你的手给我。”
“干嘛?”洛云染没动。
“拿来,刚才看到你手背上上红了一片是怎么回事,那对母女对你做了什么?”她自己不伸过来,夜星寒干脆直接俯身过去捞了过来。
结果一捞过来,自己却愣了,“咦……”
他奇怪地眨了眨眼,回想自己刚才的记忆莫不是出了什么错?
洛云染现在这只手,完好无暇,薄薄的皮肤覆在骨骼秀颀的手骨上,如凝脂白玉,分外灵秀的样子,哪里有什么红了的一块啊?
他记得是这只手没错啊……
洛云染笑了一声,把那只手抽了回来,“别看了,我好好的。”
她也有独家秘制的药膏,对这种程度的烫伤完全轻而易举。
夜星寒低笑着摇了摇头,“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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