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娘赵嬷嬷,就是因为洛云染那小贱人才一命归西的,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给她记着!
“母后,您这么想,”东承奕靠近了一些,对皇后细细分析,“东锦霖那个人有多难亲近?想要在他身边埋个眼线难如登天,但是现在洛云染就是一个现成的线人啊,她现在天天住在霖王府,和东锦霖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得天独厚的优势,只怕我们费尽心思塞一个线人进去都未必比得上她。”
皇后冷哼了一声,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你说得容易,但是那死丫头现在还会听我们的摆布吗?听说她帮着东承睿那小杂种当众扫你的面子不是吗?”
东承奕顿时脸上一臊,他和东承睿打赌比射箭的事情居然已经传到了母后的耳朵里。
那整个皇宫,整个帝京,到底有多少人已经知道他输了这件事?
他们知道了又知道多少?
是不是连他输了要穿女装游城都知道?
东承奕一想,整个脑仁都疼了起来,顿时对洛云染更是咬牙切齿,“母后放心,她现在不过是跟我耍些小性子,毕竟大婚那天她未曾得手还差点被赵嬷嬷弄死,怕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但是儿臣有信心,只消儿臣稍稍放下身段对她温言软语几句,她就会和从前一样,对儿臣言听计从了。”
“哦?你当真有信心?”皇后挑眉。
东承奕瞬间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心生不悦,张口就回了过去,“当然!”
皇后沉吟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宫就暂且留她一时半刻,但是如果你收服不了她,本宫会立刻派人将这祸患斩草除根。”
东承奕心头一跳,抱拳一行礼,“母后放心,儿臣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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