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涌动的一夜过去了。
趴在桌上打盹的狱卒突然身子一歪,一不小心滑下了桌子,猛地一下惊醒了过来。
抬眼看看四周,这地方白天和黑夜也没有什么区别,到处都要点灯,不然就跟瞎子没什么两样。
不过桌上的拉住已经烧完了,连烟都不冒了,可见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狱卒挠挠头,伸了个懒腰,“差不多了吧?”
说着就捞起桌上那串钥匙,摇摇晃晃地去查房。
不出意外的话,今儿个一大早就得往外搬运一具尸体,虽然这事也忒晦气了,但是有钱啊。
只要银子给得够,人,让他天天搬尸体他都愿意。
钥匙丁零当啷一路招摇过市,狱卒停在了一间牢房外。
里头的人瘦瘦弱弱的,躺在角落,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啧啧。”狱卒感慨了一声,找到钥匙,“哗啦啦”抽动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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