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东锦霄忽然前所未有的清醒。
既然是他想要的，他为什么要一直压抑克制？就算为世人所不容那又怎么样？
他之前的十几年活得那么谨小慎微，那些人也没有对他多一些宽容。
既然反正怎么做别人都不会对他有所改观，那他就没有为了讨好那些人而委屈自己了。
“你不赶我走了？说话算话？”洛云染猛地一下回过头来，结果完全忽略了两人现在过于靠近的距离。
她这一回头，额头一下猛地撞到了东锦霄的下巴上。
东锦霄顿时闷哼一声，捂着下巴急速后退。
洛云染吓了一跳，“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咬到舌头了吧？”
东锦霄捂着半张脸脸色发白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管自己。
洛云染看他半天不说话，更担心了，“你把嘴巴张开我看看！”
东锦霄像是存心不配合她，非但没张开嘴，反倒把脑袋往斜上方扬了扬，就是故意不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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