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吧。”东锦霖开口。
东承睿愣了一下，骤然讽刺无比地牵了牵嘴角，“你是脑子坏掉了吧？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已经杀了够多的人了，还要怎样才能满意。”
“怎样都不满意！”东承睿骤然抢白，表情瞬间扭曲，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又知道他受了怎样的折磨才苟活到今天！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四皇子了，并且再也回不去！
仅仅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让他放弃，让他停止？做梦！！
“我猜，”东锦霖忽然略微偏头，回身瞥了一眼脚边的尸体，士兵胸口中箭，当场毙命，一点挣扎都没来得及，原本举起来要砍东锦霖的刀掉落在一旁，“刚才那一箭没有偏。”
一个连他在城楼之上都能做到分毫不差的好射手，在现在这不到十丈的距离之内，怎么会反而射偏了？
而且射箭射头，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原则，因为头部骨骼多，难以射穿，要追求一箭毙命，大多选择胸口，或是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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