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洛云染身上云遮雾绕,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

        要是她坚持要去看东锦霖,他反倒应对得更加自如。

        按照养蛊人的说法,这些才是正常的现象,她的所有记忆都会被洗干净,面对一切都会是陌生的,迷惘的。

        他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这会,却着实高兴不起来。

        仪式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与此同时,城门口,紧邻城楼的一间普通茶楼。

        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上上下下,探头探脑。

        “怎么样?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宋哲着急忙慌地往楼上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他大约一贯是正人君子做惯了,做起这种事情来,莫名其妙地有种很强烈的心虚感。

        明明也没怎么样,他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人捉奸当成,午门斩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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