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夜捏了捏胀痛的眉心,唤了一声,“来人呐。”

        立刻一名手下快步小跑了进来,“陛下。”

        “蛊老三人呢?”北堂夜问。

        “回陛下,人现下不在军中,要派人回碎夜城去接,一来一回,少说也得明日才能到这了。”

        北堂夜这才想起来,这次并未让养蛊人随军。

        不过耶律将军的事情他已经问清楚了,据耶律自己所言,是自己的得力副将死在了战场,所以自己一时激愤难当,这才杀红了眼,不管不顾地要血洗衡阳城,为自己的副将报仇。

        北堂夜也派人去调查了一下,耶律的副将的确是死在了衡阳城外,而且和那副将和耶律的关系十分亲厚,两人相交近十来年了,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了。

        这种情况下,情绪激动,大胆抗命,也说得过去。

        北堂夜摆了摆手,“算了,不用把人接过来了。”

        “不用了?”手下一愣。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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