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苏母看起来伤的重,他可能就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苏母身上。
田大妈萎靡道:“她先打我的,我还不能还手了?”
村长教育苏母:“有话就好好说,打打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以后别有事没事就动手,我们又不是土匪野蛮人。”
苏江柳:“那也得有人别挑事,谁又不是没个脾气了,把我说成那样还无动于衷,要是村长你老娘,你闺女被人说贱货,说她们水性杨花,你还能心平气和?”
“而且维平叔,是田大妈嘴臭,还把我娘给打成这样,这么狠毒的人,你不说她,怎么还怪我们,哪有这样的,简直没天理。”
村长被噎住,想发作偏偏又不能发作,脸色青白交加:“行了,打也打过了,不准再有下次,还有巴雨田家的,你也是,再闹事,就给我滚出南黄村。”
有村长和妇女主任调解,事情以田大妈口头上道歉为结束,并保证以后不会再说这些捕风捉影的话。
田大妈回家,看到火冒三丈的巴雨田,下意识的打个哆嗦,脚向后退了退,小腿肚子开始打哆嗦,十几年前的噩梦重新浮现。
过了这么多年,又要开始了吗?
“啊!”
在她家前排不远的苏家听见动静,都被惊了下,之后又觉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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